“一帶一路”的中國企業眾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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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全國兩會期間，國務院總理李克強政府報告中表示，積極主動擴大對外開放，扎實推進“一帶一路”建設。3月11日，商務部長鐘山在記者會上表示，要以“一帶一路”統領對外開放。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鐘山表示，自2013年10月提出“一帶一路”戰略三年來，與沿線國家的貿易規模不斷擴大，2016年進出口總額達到6.3萬億元人民幣，超過我國對外貿易的總體增速，合作成果超出預期。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一帶一路”相關政策的落地和沿線國家項目訂單落實，再加上5月中旬即將召開的“一帶一路”高峰論壇，凸顯國家層面的重視和企業層面的積極參與，都助推“一帶一路”行情不斷看漲。市場普遍認為，“一帶一路”不僅是一個主題性機會，還是一個普惠式機會、系統性機會，受益于“一帶一路”的系統性行情將可能延續3年至5年。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那么，在國家呼吁、鼓勵有實力中國企業走出去的同時，那些身先試水的中國企業，在“一帶一路”沿線走出去投資過程中，面臨哪些困惑，又有哪些收獲?與“一帶一路”相關國家的合作如何進一步深化?為此，企業觀察報記者進行了深入了解與探訪。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被誤讀的“一帶一路”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國內很多人都認為，“一帶一路”是全球國家的戰略，而在走出去投資時，帶來了很多尷尬。法國巴黎銀行董事總經理兼首席經濟學家、環球市場經濟(中國)研究主管陳興動接受企業觀察報記者采訪時表示：“ ‘一帶一路’不是全球國家的戰略，只是中國在國際大舞臺上發起的’共建、共商、共贏’的發展倡儀，是中國走出去戰略的重要方略。”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雖然是非常好的結合，“但中國走出去不要變成‘火車頭’，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觀念。”陳興動擔心中國企業走出去當火車頭，把別人包袱都裝進自己的車廂。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事實上，其他國家很希望中國這樣做，這樣能拉動他們的經濟增長。陳興動認為，雖然中國GDP總量已增至國際第二，但人均GDP還在80幾位徘徊，只是美國人均的15%，因而力量太小，當不了火車頭。中國有實力幫助其他發展中國家增長，但沒實力替代人家增長，從社會共識角度而言，中國應避免貿然突進。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一帶一路走出去，中國企業一定要帶著掙錢而不是砸錢、捐助的心態。”陳興動表示，一定要做有意義、有贏利、有可持續的投資項目。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當下，中國經濟正處在增長速度換擋、結構調整陣痛和前期刺激政策消化的“三期疊加”階段，傳統GDP增長已到了瓶頸。大規模的制造產能過剩和資本過剩，在發展中國家進行投資性的基礎設施建設已成為社會共識。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作為“全球化”發動者、領導者的美國，其新任總統提出“美國第一，眼睛向內，不再做意識形態輸出”的逆全球化發展戰略，使西方悲觀人士預言，WTO的國際貿易投資糾紛機制將受到巨大挑戰，或變得七零八落。受此影響，中國的“一帶一路”倡議就成為非美國國家關注的焦點，在國際舞臺上變得越來越響亮。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以上只是“一帶一路”被多角度誤讀的一面。由于中國政府自上而下的大力推動與鼓勵呼吁，很多中國企業以為去沿線國家投資發展，會得到國家政府、金融及東道主國家當地政府的政策和金融支持，而奮馬揚蹄地紛紛走出去考察、背景離鄉去他國發展。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出去之后才發現，都要走商業貸款。”對哈薩克斯坦共和國(以下簡稱哈薩克斯坦)輸入冰箱套機配件的河南民企凱雪冰箱貿易公司(企業要求化名，以下簡稱凱雪公司)負責人張新朋表示，“有很多企業曾認為東道主國家或政府在企業投資上會有很好的融資貸款政策。”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貨幣貶值使市場不穩定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哈薩克斯坦是世界上最大的內陸國，位于中亞的內陸，是“一帶一路”絲綢之路經濟帶主要國家，國土面積270多萬平方公里，世界排名第九，1700多萬人口，名符其實的地廣人稀。自然資源豐富，現有探明礦藏90多種，石油儲量100億噸、天然氣儲量11700萬億立方米。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同時，哈薩克斯坦是典型的外向型經濟，就像中國上世紀80年代改革開放初期一樣，作為發展中國家，哈薩克斯坦城市基礎設施及經濟發展相對落后，除石油和礦山外，輕、重工業和日用品等完全依賴國外進口。“基本沒什么制造業，工業水泥、生產材料、玻璃等，幾乎所有企業過去都有很多機會。”張新朋表示。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哈薩克斯坦的日用冰箱主要依賴歐洲進口，產品價值、運費和關稅居高不下。由于“一帶一路”的提倡，2014年凱雪公司在河南發改委的引薦與推動下，看中這一商機，并與當地企業聯合參股，投資幾百萬美元建設冰箱組裝生產線。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因為國內市場有瓶頸，想開拓國外市場。”張新朋表示，“我們做的比歐洲等地的運輸成本低得多，品質雖然不及歐洲好，但技術、質量絕對有保證，相當穩定可靠，而且在中國做散件，到哈薩克斯坦組裝生產、銷售，關稅也低。”雖然市場潛力可期，也有贏利，但是由于全球經濟形勢普遍不好，導致購買力下降，企業放棄了投資擴大產能的計劃。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最令人擔憂的是，由于哈薩克斯坦是外向型經濟，當地人民工資大多以美元為計量貨幣。2014年8月以來，其貨幣堅戈貶值近1倍，從180堅戈/1美元貶值至340堅戈/1美元左右，相當于50堅戈/1元人民幣。堅戈的貶值意味著人民幣在哈薩克斯坦的升值，對中國出口商品到哈薩克斯坦極為不利。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人最痛苦的不是沒錢，是有錢不敢花。”張新朋說，因為擔心堅戈繼續貶值、不穩定，大多的當地居民捂住錢袋不開口，坐等當地貨幣回升趨于穩定。當地消費購買力迅速下降，加劇了當地經濟形勢的惡化，哈方企業也沒有多余的現金流來配合國外企業。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民營企業找錢難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相較于凱雪冰箱在哈薩克斯坦面臨的匯率波動，購買力下降的狀況。沙木什卡爾有限責任公司在吉爾吉斯坦投資上億美元的水泥廠，自2014年開始至今還在籌建中。吉爾吉斯斯坦北邊與哈薩克斯坦相接，同樣是一個中亞內陸國家，西邊與烏茲別克斯坦為鄰，南邊是塔吉克斯坦，東鄰中國，是“一帶一路”第一站。作為中亞古國，他有兩千年歷史，國土面積19.9萬平方公里，人口570萬，礦產資源豐富，各類礦產2000多處，擁有化學元素周期表的大多元素，雖不及哈薩克斯坦，但有一定優勢。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目前，沙木什卡爾有限責任公司在當地的各種政府部門批文，及批復土地都已批下，項目議會也已通過，在中國商務部亦有備案。但從2016年下半年開始在國內融資，一直不太順利，最近正在謀劃到香港及其他西方國家融資5億人民幣。該公司法人代表、總經理黃正濱接受企業觀察報記者采訪時表示，吉爾吉斯斯坦所能給國外投資企業的支持是在土地審批及各種礦類礦山資源上，價格很便宜，只要按國稅率合理繳稅即可。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現在主要困難是融資。”黃正濱表示，由于中國企業在國外融不到資，只能回國內融資，加之商業信貸門檻使得民營企業大多被銀行等金融單位拒之門外。他透露，中國的信用擔保及銀行貸款，都不太面對民企開放、條件很苛刻， 這一點讓人很頭疼，只能以民間融資為主。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一位曾長期駐扎哈薩克斯坦的某國有銀行吳姓人士表示：“中亞國家基本都很窮，希望中國企業給他們帶來資金。”在中亞國家，一個支行的總資產在3億美元左右，中型銀行資產在20億至50億美元之間，大型銀行也只在幾百億美元左右，相當于中國一個支行資產規模。這位銀行吳姓人士向企業觀察報記者透露，一個資產幾十億美元的銀行，根本無法給外來投資百億、千億美元項目的企業提供貸款，當地銀行根本貸不起。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最為夸張的是，當地銀行每年向別國銀行貸款后，再貸款給本國企業。這樣一來，走出去的民營企業回國內融資亦是難上加難。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民企融資難在國內已是老生常談的話題，銀行為了降低不良資產率，大多不愿意給民企放貸，何況國外投資風險更大。“銀行貸款不良資產大部分是民企造成的，除了資產上百億、千億的民企還能融資外，一般的民營企業根本一分錢都拿不到。”這位吳姓人士表示，各大銀行更多青睞于放貸款給央企或地方國企，因為民營企業實力比較弱，要比國企風險大很多，地方政府也不愿救助。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其實很簡單，我們走出去也是希望國家支持的，像產能過剩的水泥、鋼鐵、火電站、建材，這些項目在新興市場國家是極缺的。”黃正濱向企業觀察報表示 ，雖然投資比較大，但賺錢比較快，貸款并不成問題。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相關業內人士表示，目前，包括國家發改委、商務部及政府部門，并沒有針對“一帶一路”走出去的民營企業出臺任何優惠政策。中國金融系統走出去，大多是給國內“中”字頭央企及東道國的央企提供金融服務與合作。對于各大銀行及領導人而言，國務院每年對銀行的不良資產考核，就像一把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劍一樣，讓人時刻緊繃這根弦，不能放松。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雖然大家聲稱，民營企業是中國經濟的未來，但國務院對各家銀行不良資產率的考核標準，從來沒有因為銀行支持民企屬于‘一帶一路’建設項目而放松，反而更加嚴格。”一位曾在銀行工作多年的劉女士表示，作為一個普通職員，一旦不良資產上升，年終獎金就沒了。作為行長責任更大，甚至有丟官退位的可能，為了保住飯碗，誰也不敢輕易放松警惕。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惡劣的投資環境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作為一帶一路沿線的發展中國家，在不能為外來投資者提供融資的情況下，除給予便宜的土地和礦產外，并未給投資者營造一個好的投資環境，甚至出現一系列政府腐敗和商業誠信缺失的諸多案例。以哈薩克斯坦為例，中國相關政府部門把中國企業引薦過去以后，該國家投資部出臺了返還投資企業30%項目建設資金作為招商優惠政策，以刺激企業加大投資和吸引更多投資者。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雖然哈國投資部很熱情，但返還資金是從國家財政部、州財政還是市財政撥款等，都沒有具體實施細則，可操作性不明。”張新朋表示，截至現在，他還沒看到任何一家在哈薩克斯坦投資的中國民企拿到這一補貼。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張新朋表示，雖然不是看著30%返還金來投資的，但對于企業而言也是“聊勝于無”，亦是當時政府誠信展現。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承諾支付30%的投資返還金，根本做不到。”上述國有銀行職員吳姓人士透露，就像空頭支票一樣，口頭承諾后，并沒簽署紙質協議。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這只是整個哈國誠信缺失的冰山一角。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在上述吳姓人士看來，中亞國家是世界上腐敗嚴重片區，當地政府高度腐敗不作為，效率低，法制不健全。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他舉例說，2014年，中國某央企在哈薩克斯坦有一個生產方氫的石化項目，本來企業效益挺好，投資幾十億美元的大項目，每年要迎接檢察院、工商局、移民局、衛生、環保等300多各種各樣的檢查團，平均每天都要有一個接待。“檢查就是勒索，都知道中字頭的企業有錢，給錢就走人，不給錢還會來找事。”吳姓人士表示，因為此事影響足夠大，2015年哈國政府提交一項法令，減少一切外資企業2/3的檢查力度。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既使減少2/3檢查也承受不住。因為要把當地所有政府官員全搞定，否則就會不斷找事。另外，當地州長、檢察局長如走馬觀花一樣不斷更換，一般官員任期5年，但經常三年、兩年就換人，前任承諾政策后任不認賬，還要重新搭建關系。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相對于政府的明刀明槍，當地民企的“明搶、誘騙”也讓走出去的企業有苦無處倒。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3月24日，“中亞新視野”微信公眾號一篇《警示：出口伊朗不推薦合作企業名單》文章，羅列了11家中亞地區伊朗國家民企，收到貨款不發貨，或收到中方企業商品不打貨款，造成各種損失，從1.8萬美元至30萬、300萬美元不等。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還有一例，一個中國企業在吉爾吉斯斯坦開中餐館，中國老板占70%股權，當地一家企業30%，后因生意特別紅火，當地企業老板無條件提出要增加股權至40%，不答應就整天找人在餐館鬧事。得逞之后，事隔幾個月再要求增至50%股權，實在沒辦法中國老板關門走人。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中亞一些國家的當地民企，在與外來投資者合作前期，只會要求入干股，后期穩定后，就會敲詐勒索。”上述銀行吳姓人士表示，外來投資者，無論從法律、人脈資源還是其他，都無法制衡當地的強勢人物。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無論是哈薩克斯坦、伊朗還是吉爾吉斯斯坦，都只是中國企業在一帶一路發展中國家多面惡劣投資環境的其中一面。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風險是不可避免的，沒有風險就沒有收益。”陳興動表示，部分發展中國家存在很多制度性、政治性、地緣性障礙，新官不理舊賬的情況都很嚴重，還有宗教文化、法律、投融資抵制等，這是一個逐漸發展的過程。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在商言商，如果中國企業投資風險過高，無論如何都不能去。陳興動一再如是表示。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中哈產能合作會議兩國對接了很多輪，真正落地項目很少。張新朋透露，兩國政府都在喊口號，沒有實質性實施政策，政府光組織對接和引薦，在稅收減免、簽證等方面沒有任何實質性優惠政策。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純口號性的階段已過去了，如果國家沒有強有力的舉措，真正的“一帶一路”走出去很困難。陳興動表示，需要國家開路，特別是穩固良好的國與國之間的政治、經濟關系，特別要加強對投資和貿易的輔助，使“一帶一路”沿線的中國大使館，多為企業投資者引導和風險提示。其次，幫助成立當地投資商會。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不差錢的央企受困體制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如果融資難一直成為中國民企走出去的重大阻力。不差錢兒的央企，也有很多困惑無處話“凄涼”。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相對于民企的四處找錢投資，在“一帶一路”走出去中，央企做得最多、更喜歡做的是以項目承包者的角色，以當地建設資金，進行重大工程施工。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一份來自中國電力建設集團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中國電建)的材料顯示，該公司在全球設立了6個區域總部，在101個國家設173個駐外機構，在89個國家執行1207項EPC工程總承包或施工承包類項目合同，在建合同總金額達6000多億元人民幣，市場營銷網絡遍布全球。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其中，在“一帶一路”沿線65個國家中的57個國家共跟蹤項目1400多個，在其中38個國家設有75個代表處或分支機構，正在執行著321個工程項目。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與大量的EPC工程總承包合同，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在同一時期，中國電建集團海外投資公司(以下簡稱電建海投公司)，在老撾、柬埔寨、尼泊爾、剛果(金)等10個國家擁有6個投產、4個在建和10多個前期項目，在建及運營海外電力總裝機投資資產總額270多億元。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電建海投公司成立于2012年，是中國電建海外投資業務的法人代表和運作平臺，承擔著以投資為先導，集成集團全產業鏈優勢，推動中國標準，中國技術，中國設備，中國文化"集成式"走出去的重任。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真正的央企投資，在國外很少。”吉爾吉斯坦沙木斯塔爾有限責任公司法人兼總經理黃正濱表示，自從2015年6月審議通過的《關于在深化國有企業改革中堅持黨的領導加強黨的建設的若干意見》和《關于加強和改進企業國有資產監督防止國有資產流失的意見》， 提出加強黨管國企后，央企投資項目實行終身負責制，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很多企業領域或負責人，寧可不做也不想犯錯。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真正投入類的項目，之前做了很多，尤其這兩年，央企在國外沒什么大的作為。黃正濱興例說，在國外投資和承包工程需要很多經費，受體限制央企根本沒有民企靈活，所以走出去投資也很難。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以上只是體制約束阻礙央企發展經營一面。目前，央企遇到最大的困難就是國資委給他死死的限定了主管經營范圍。”中國政法大學商學院院長、資本金融研究院院長劉紀鵬接受企業觀察報采訪表示，例如中國南方電網，經營資質以純粹的電網建設為主。在國外電廠和電網是一體不可分割的，南方電網想進行國外收購和拓展合作就沒法進行。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劉紀朋鵬表示，在一帶一路沿線的印尼、菲律賓等國家，電力在當地也深受歡迎，是經濟發展最緊缺的。中國能不能幫這些國家干些實事，就看電力能不能走在前面。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一定要給這些央企松綁放權，不要把他們管得太死。”劉紀鵬表示，中國的電力、建筑施工、鐵路企業，目前在世界是公認第一的。還有中交建，不管海拔多高、多險峻的山路，都能開山劈道，遇水搭橋。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作為央企大軍，他們是能完成國家走出去戰略重大使命的先鋒軍，前提是，國務院國資委要真正拿出改革措施來。劉紀鵬表示，這是一個融合的年代，在橫向拓展中，一定要給央企更多的自主權。PT2大陸橋物流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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